南茜(Nancy Jo Mann)是“受害堕胎女士”(Women Exploited By Abortion,简称WEBA)的创办人,她年轻时曾经堕过胎,她知道她的堕胎辅导员故意撒谎,他们从来没有把危险告诉她,她心碎地诉说她的经历:
当羊水被抽出之后,他注射200cc的盐水——半品脱的浓缩盐液,之后的事情都是可怕的。
我的婴儿开始挣扎,好象一场拳击赛,她痛了。盐水烧伤了她的皮肤,她的眼晴,她的喉部。盐水使她窒息,使她不舒服,她是在痛楚之中,尝试逃跑……
不知怎的,我完全没有想过因着堕胎她必须死,我并不希望她无去,我只是想摆脱自己的“问题”。
但是反悔已经太迟了,已经没有办法救她了。那么,我和她谈话,我尝试安抚她,我想要减轻她的痛苦,我告诉她我并不是想要适样对她,但是已经太迟了,不能停止了。我并不是要她死去,我请求她不要死去,我告诉她我后悔了,请她原谅我,我错了,我实在不想要杀她。我可以感觉到她在我里面挣扎,有两个小时之久,但是,就和来的时候一样突然,她停止了。直至今天,我记得她在我左边的最后一踢,她再没有力气了,撤手死去。
我管不了悲伤和内疚,我为她的痛苦停止而释然,但是我无法回复往昔,堕胎手术杀了我的女儿,也杀死了我的一部分。
当针管插进我腹部之前,我喜欢我自己……当我的弃婴突然在我里面开始挣扎的时候,我马上憎恨自己。我的每一点自信,我所持有的价值观,我的一切梦想,通通被一次的妄行和这一服的毒药所剥蚀了。每一刻欢乐的回忆现在都被死亡的臭味所污染……。
无法去停止它,无法挽救了,我再没有任何控制的能力,没有任何选择余地,我无能为力,我非常软弱,我是一个谋杀凶手。
当我的婴儿停止活动不久之后,他们给我静脉注射,刺激分娩。整个晚上,我剧烈阵痛了十二个小时。当我分娩的时候,护士还没有及时赶到我的房间。
翌日,10月31日早上5:30,我为自己的女儿接“生”,接“生”之后,我把她抱在怀里,我将她从头至脚看来看去。她有一头的头发,她的眼睛睁开。我看看她的小脚和小手,她的手指和脚趾有一点指甲和指纹漩涡,一切都那么完美,她不是一个“胎儿”,她不是一个细小的人……她是我的女儿。被痛苦缠着、沉默、静止、死去。
我拥抱着她似乎有十分钟之久,但是也可能是30秒,因为当护士冲进来的时候,她们把她从我手中抢走,丢进一个便盆——真的是丢,把她就这样拿走了。
真是火上浇油,当他们把我的女儿拿走之后,他们带入另一个女人到房间来,让她在那儿渡过最后一个小时的阵痛,可是这个女人不是要堕胎。不是!她产下一个美丽的男婴。这对我的打击是无法形容!
孩子出来八个小时之后,我出院了。我的堕胎员正式递上一份报告,说手术成功了,“没有困难”,没有……接着之后,我避开我的亲人,尤其是我的家人,因为他们支持我进行堕胎……。
堕胎之后三个星期,我自动接受输卵管结扎(tubal ligation)的绝育手术。我不能面对再次杀人的可能性,这太恐怖了……。
我心里充满死亡的思想,我幻想着自己怎样死去,我的婴儿曾挣扎了两个小时,我想象自己以同样的方式死去……。
我堕胎后四个月,仍然出血和受感染。我感到太惭愧,不想去见自己的妇产科医生,我就去见另一个方医生,他做了一个D&C,将子宫洁净,他割掉我的子宫颈,把纱布也留在那里。三个星期之后,我里面大大地腐烂了。
七个月之后,二十二岁的我,无法不接受将整个子宫割除的手术——完全因为那个“安全和简单”的合法堕胎手术!那时,我不再管死活……我憎恨这个世界,就和我憎恨自己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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