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光大师提倡因果善书对现代人的启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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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果者,世出世间圣人,平治天下,度脱众生之大权也。”这是印光大师生前经常说的一句话。印光大师是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位莲宗祖师,在他一生的弘化中,提倡因果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。这一现象,恰恰是大师观机逗教的体现,对于现代人仍然有着非常重要的启示。
一、印祖提倡因果的背景 印光大师生活在晚清到民国这段时期,这是中国社会变革最激烈的时期。鸦片战争以后,国门被打开,西方思想不断涌入,一方面使国人开拓了视野,另一方面也带来了很多负面的影响。接连的打击,致使国人对自己的固有文化逐渐失去了信心。尤其致命的是,人们对于因果轮回等观念,不但不再相信,而且视为糟粕,还要坚决打倒,深可悲叹。然而回溯历史可以发现,拨无因果并不是从近代才开始的。自古以来,中国人就相信“积善之家,必有余庆;积不善之家,必有余殃”“举头三尺有神明”“人间私语,天闻若雷;暗室亏心,神目如电”这些道理,“二十四史”当中也记载了许多关于因果轮回的真实案例。可以说,因果轮回是中国古人心中根深蒂固的观念。

但是到了宋朝,这种情况开始发生变化。宋儒窃取佛家的精义,却宣称因果轮回都是假的,都是用来骗诱愚夫愚妇而已。由于这样的宣传,读书人对因果观念越来越淡薄,这种情况逐渐蔓延到整个社会,致使世道人心,日渐浇漓。到了近代,欧风东渐,因果观念更加沦丧,道德的堤坝岌岌可危。因此印光大师说:“现今世乱已极,几于尽天理人伦而完全废之,以归于与禽兽无异之世道。推究其致此之源,皆由不以因果报应、生死轮回为实理实事。因此善无以劝,恶无以惩,以驯至于心无所依,遂被欧风一吹,从兹变本加厉,竟致此时如斯之现象。”(《复许熙唐居士书》)在这里,印光大师严厉地指出,当时社会上出现的种种令人触目惊心的问题,乃是人们不信因果轮回所导致,并且言明这种情况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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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驳斥宋儒与提倡因果印光大师是一位应劫而生的祖师,他看到了拨无因果的巨大危害,因而对宋儒否定因果轮回的言论,进行了坚决的破斥。大师说:“宋儒气量褊小,窃取佛经要义,发挥儒先圣人心法。欲后之学者不闻佛法,故阴奉阳违,而特加辟驳,谓佛所说之因果轮回实无其事,乃藉此以骗诱愚夫妇奉彼之教耳。由辟佛故,虽圣人所说之因果,及史汉所说之生死轮回各事迹,均不提及。……特欲以此关闭后学,冀其永世不闻佛法,则己之所得,人莫能知,儒教亦可由此兴盛。不知根本既伤,枝叶何茂。”(《婺源县内成立佛光分社发隐》)印光大师在这里指出了宋儒拨无因果的动机,即抱着机巧之心,想通过贬抑佛法来弘扬儒学。但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,由于拨无因果,结果把儒家的根基也动摇了。怎么会这样呢?印光大师不止一次地说过,儒家和佛家的思想都是建立在因果基础上的,一旦拨无因果,那么儒佛两家就都失去了根基。那么这样导致的后果是什么呢?人们心里没有了敬畏之心,没有了以往的行为准则,任由心中的欲望如洪水一般泛滥,因而造作各种杀盗婬妄罪业,还美其名曰“尊重自我”“尊重个性”。这里的“自我”和“个性”,其实就是凡夫烦惑充满的业识心。人们所随顺的,完全是自己无量劫以来的烦恼习气,于是社会上出现了很多非礼非法、骇人听闻的事件。就像印光大师曾说的:“今日之非圣非孝、蔑道废伦、杀父公妻等等邪说,皆是宋儒破斥因果轮回,以致生此恶果。”(《上海护国息灾法会法语》)眼看众生日益沉溺颠倒,国家劫难愈演愈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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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应该怎么来应对这种情况呢?印光大师就像一位高明的医生,不仅诊断出了病因,还给出了治疗的方法。他说:“昔有问于予曰,世乱已极,将何以治?予曰,汝若能知乱之因由,则知治之法则矣。周安士曰,人人知因果,大治之道也;人人不知因果,大乱之道也。……今欲返乱为治,若不极力提倡家庭教育,则无从下手。而家庭教育,最初当以敦伦尽分,闲邪存诚,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为本。又须常谈三世因果、六道轮回之事理,则家庭所出之人才,皆为贤善矣。既家家有贤善之人才出,即有少数不贤善者,亦当受其熏陶,与之俱化。故曰,天下不治,匹夫有责。此因地而倒,因地而起,由治而乱,由乱而治之定论也。不依此而欲治,何可得乎?此有心世道人心者,所共忧也。”(《佛学救劫编序》)印光大师指出,想要改变这种状况,就要大力提倡因果教育,而提倡因果,要从家庭教育上下功夫。中国传统的家庭教育理念就是“童蒙养正”,即从小培养孩子的正气,重中之重就是从小要教孩子知道三世因果、六道轮回的道理,培育孩子的敬畏因果之心。翻阅《印光法师文钞》,我们发现,印光大师的这种开示非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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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提倡善书以挽邪归正
为了挽救世道人心,教化众生深信因果,印光大师身体力行,大力提倡善书。大师一生提倡的善书非常多,比如:《安士全书》(包括《欲海回狂》《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》《万善先资》《西归直指》四部)《太上感应篇》《了凡四训》《寿康宝鉴》《历史感应统纪》《居士传》《三教平心论》《释氏稽古略》《纪文达公笔记摘要》《十三经读本》《不可录》《江慎修先生放生杀生现报录》《家庭宝鉴》《因果实证》《格言联璧》《正学启蒙三字颂(齐注)》《卫生集》《儒释一贯》《放生杀生现报录·戒杀放生各文合编》《因果录》《物犹如此》《教诲浅说》《劝戒杀放生文》《释教三字经》《道德丛书》《杨椒山先生言行录》《劝世白话文发隐》《务本丛谭》《挽回世道人心标本同治录》,等等。这每一部善书都是对治众生杀盗婬妄酒等痼疾的良药。虽然相隔百年,但是这些书在今天并不过时,看看今天的社会状况就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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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光大师说:“婬杀二业,乃一切众生生死根本。”(《重刻安士全书序二》)杀和婬,也是人们最容易犯的过恶。比如杀生。戒杀放生的观念在古代很普遍,全国建有很多放生池。且不说佛弟子,就是一般的老百姓,在为家人长辈庆生、祈祷病愈时,往往会戒杀放生。但是到了现代,人们已经无所顾忌,天上的,地上的,水里的,只要是肉就敢吃,真的是吃遍了“海陆空”。不但要吃,而且还要吃活的,变着各种花样来吃。所谓“病从口入”,人们在杀生吃肉过程中,也吃出了各种疾病,尤其是癌症。之前暴发过的“非典”,以及现在正在肆虐的新冠疫情,都和杀生吃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历史上的战争,其实都和杀生有关系。古德说:“千百年来碗里羹,冤深似海恨难平。欲知世上刀兵劫,但听屠门夜半声。”从因可以推果,从今天人们的嗜杀成性,想到未来将受到的惨烈果报,不禁让人毛骨悚然。实际上,在《万善先资》《江慎修先生放生杀生现报录》《劝戒杀放生文》《物犹如此》这些善书里,前人早就把戒杀吃素的道理讲得非常透彻了。印光大师在上海护国息灾法会上也强调:“吃素念佛为护国息灾根本。”可见,想要获得幸福平安,戒杀吃素是非常必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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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比如婬欲。《礼记》云:“饮食男女,人之大欲存焉。”早在一百多年前,由于放纵男女之欲,道德风气败坏得就已经很严重了。印光大师说:“现今世道人心,坏至其极。凡圣贤所传述之道、德、仁、义、孝、慈、廉、节,均废弃之。凡古昔所不忍见闻,不肯挂齿者,均极力提倡,期其一致进行。而男女自由恋爱,裸体相抱跳舞之场与学校,不知其数。大学堂,画裸体画,以期美术进步。美术固能进步,绝不虑人道退步,畜道进步乎?”(《复宁德恒德复居士书》)而在一百多年后的今天,我们发现这些现象不仅愈演愈烈,而且已经被人们视为平常。各种媒体上的色倩信息,比以前多百倍千倍都不止,大街上、商场里暴露性的广告招牌,贴在街头路边的招嫖电话,都在鼓动人们的婬欲。人们内心的婬欲没有减少,外在的诱惑却越来越多。很多人被错误的价值观影响,放纵自己的情欲,或者私生活糜烂,寻花问柳;或者未婚同居,怀孕堕胎;或者搞同性恋,沾染手婬;或者婚内出轨,夫妻不和,甚至眷属乱伦……还有人宣扬“手婬无害论”,声称“手婬是正常的,只要不要太频繁就好,手婬一次消耗的能量,吃一个馒头的营养就补回来了”。这种耸人听闻的言论,简直是害人性命的毒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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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沉溺在深不见底的欲海之中,精神不振,事业荒废,甚至疾病缠身,灾祸不断。虽然只是个人行为,却在挑战着社会的伦理秩序,冲击着道德的堤岸,直接关系着国家民族的前途。这种种现象,都在印证着古人说的“万恶婬为首”这句话。
而印光大师大力提倡的《欲海回狂》《寿康宝鉴》这些善书,不仅对邪婬的危害进行了鞭辟入里的开示,还讲到了对治邪婬的方法,真的是苦口婆心,爱子心切。在现代社会中,这些智慧的开示是非常稀缺的,因此对于青少年来说,这些书不可不读。尤其是为人父母、为人师长者,真的非常有必要把这些书中的道理,讲给自己的儿孙后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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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仅是杀生和邪婬这两方面的乱象,已经够让人触目惊心了,人们所造作的其他过恶更是不胜枚举。天道昭彰,因果报应时时都在发生,正史中的记载也有很多。印光大师说:“《旧唐书》,凡佛法事迹,及士大夫与高僧往还之言论,俱择要以载。欧阳修作《新唐书》,删去二千余条,《五代史》亦然。盖惟恐天下后世,知佛法有益于身心性命、国家政治,而学之也。其他史官,多是此种拘墟之士。故古大人之潜修而密证者,皆不得而知焉。”(《林文忠公行舆日课发隐》)由此可知,从古以来正史里关于佛法有益于世人的记载其实很多,有的没有及时记录或者遗失,有的则是被人为删除了。印光大师的弟子许止净居士专门把这些记载搜集出来,编成了《历史感应统纪》一书。通过古代史官的秉笔直书,我们会越发相信,因果轮回真实不虚。印光大师提倡的这些善书,重在阐述因果之理,多是以人天善法教化众生,这对于修行大乘佛法的人也非常重要。比如大师在介绍《太上感应篇》时说:“此书究极而论,止乎成仙。若以大菩提心行之,则可以超凡入圣,了生脱死,断三惑以证法身,圆福慧以成佛道,况区区成仙之人天小果而已乎?”(《感应篇直讲序》)又比如介绍《了凡四训》时说:“袁了凡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,命自我立,福自我求,俾造物不能独擅其权。受持功过格,凡举心动念,及所言所行,善恶纤悉皆记,以期善日增而恶日减。初则善恶参杂,久则唯善无恶。故能转无福为有福,转不寿为长寿,转无子孙为多子孙。现生优入圣贤之域,报尽高登极乐之乡。”(《袁了凡四训铸板流通序》)可见,这些善法是净业修行的重要基础,也是净业行人的本分。印光大师经常劝导净业行人要“敦伦尽分,闲邪存诚,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”,这是落实净业三福的具体体现,也是往生净土的殊胜资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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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应继续推进因果教育
历史的脚步在不断向前迈进,以今天的眼光看,印光大师提倡的这些善书非但不过时,而且应该更加大力提倡。古人说“人心惟危,道心惟微”,人人心中都有一头猛虎,如果在欲望面前无法调伏自己,那就随时难逃陷落的命运。与一百多年前相比,现在很多人更加盲目推崇科学,因果轮回的观念更加淡薄了。既然认为善无以赏,恶无以罚,那么君子小人之分也就成了口头空话——做君子太吃亏,当小人才实惠,这是多么可怕的观念!从社会角度来说,如果没有因果轮回观念作为前提的话,一切道德的堤坝都是无法真正建立起来的。我们今天看到的社会上的坑蒙拐骗、弄虚作假、见老人摔倒不敢扶、卖官鬻爵、为富不仁,以及“药家鑫事件”等,如果当事人真的有因果观念,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朝一日都会被算总账,知道“假使百千劫,所作业不亡;因缘会遇时,果报还自受”的道理,他们还会那么做吗?因果观念是维系人心醇厚、社会和谐稳定的纲维。周安士居士说的“人人知因果,大治之道也;人人不知因果,大乱之道也”,实在是千古不刊之论。总而言之,要想提升人们的道德感,必须要从因果上着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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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喜的是,近年来国家已经越来越认识到家庭教育的重要性,而且已经将其写入相关政策法规中。由此,我们也更加敬佩印光大师的先见之明。为人父母者应该注意,在今天的家庭教育中,因果教育仍然是重点,培养君子人格,要从家庭教育开始。在风雨飘摇的时代,印光大师提倡因果善书,为众生重新筑建道德的堤坝,既体现出大师的远见卓识,也显示出大师救度苦难众生的一片切切婆心。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。作为净业行人,我们仍然需要沿着大师的足迹,把因果教育传递到更多人的心中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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